自从瀛夕在数百年的时间里因为剧烈的地壳运动靠近了东大陆,就和龙夏国成了实质上的一体。
虽然治理上仍然是瀛夕国内自我管理,但军队和警察以及各种公职人员的服装都和龙夏进行了大量统一。
浅草市作为最靠近东陆的城市,只是隔着海峡远眺就可以看到那些耸立的高楼,龙夏国的灯源市近在眼前。
最近的天气阴雨连绵,博野和美的心情就像密布的云层一样,看着被透明丝线悬挂在空中的女警同事,那毫无尊严赤裸着下半身的尸体。
她从最初的惊惧变成了压抑的愤怒,这已经不是新源市的第一起女警被杀案件了。
之前她的搭档李欣媛因为追查一起案件半路失踪,当她在市中心附近的一处商厦中找到李欣媛时,这个爱闹爱笑但是办事有着一股韧性的小姑娘,已经被同样的透明丝线缠绞在了女厕的隔间里。
被割开的手脚腕显示出她生前绝望的挣扎,脖颈上深陷的丝线让她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,门锁被女警的警棍从后面卡住。
最终这个身手矫健的姑娘,只能屈辱地穿着被强迫换上的芭蕾舞服,坐在马桶上因失血过多而死。
当李欣媛看到她被化着垂泪小丑妆的脸蛋时,那种绝望、屈辱、崩溃、不甘的情绪,从死者的五官中呼之欲出,击溃了博野和美的心智,让她当场昏了过去。
面对着眼前名为晴雅子的女警的尸体,她的表情很快和缓下来,最近的八起女警案让她有些麻木,只有仿若炉火般燃烧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。
晴雅子是浅草市出名的强悍女警,无论是瀛夕搏道还是龙夏武道都有不错的修为,火爆的性格让她一直死咬着最近的女警被杀案件,直到今天变成冰冷的尸体被屈辱的悬挂在这里。
为了保存现场,博野和美并没有上前,只是转过身接过助手递来的附近线索收集报告,然后向着侦查地走去。
从报告上看,晴雅子在市中心附近的地穿车道里发现了凶手的行踪。
昨天下午的时候,这里发生了一起女骑警被袭案,骑着青鬃的女骑警被割开了喉咙,但并没有死亡。
这应该是因为晴雅子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凶手,并且让附近的人将女骑警送去了医院。
之后她就开始追击凶手,穿过了附近的绿化带和两条商业街,两人在远湖区的公寓里追逐了一段时间,晴雅子的身上取出了三根刻意打造出放血槽的短刺,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短暂交手留下的。
随后晴雅子追踪凶手来到了公园的树林里,在这里两人激烈对打,有一些晴雅子的血液和奇怪的黑色液体。
之后凶手负伤逃跑,晴雅子从公园围栏的后侧跃下,到小巷里进行追击,但是被凶手提前设下的丝线陷阱束缚住,随后被凶手用不明利器击穿撕裂了胸膛,摘出了心脏,塞在了她的下体中。
博野和美根据痕迹努力地还原出了当时的场景。
作为多年刑警的她,这些事情并不难,更何况激烈追逐的二人并没有刻意隐藏任何痕迹的行为。
但这里面仍然有最让她困惑的疑点,就是这样的撕裂伤口和黑色液体,无论如何也不像一个现代人类会留下的东西。
天空是密集的灰黑色,仿佛吸满水的沉甸甸棉被,让人感到压抑与沉重,这压在众生头顶的阴沉下,街上少有什么行人,大家都在屋舍里躲避着即将落下的雨点。
而在瀛夕国的一条小巷中,阳光艰难的突破乌云的挤压,挣扎着摔在大地上,照亮了这一小片偏僻的地方。
……
雨点开始簌簌落下,打在小巷里白嫩结实的一抹肉色上,顺着垂落抖动的健硕双腿滑下。
一个有着鹰犬般凸出长鼻的瘦削黑衣人,细长的四肢比例夸张,他向前伸出手,在被拦腰吊在空中的女人胯下摩挲着,健壮的女人被扒下的警裤和内裤一起被褪到脚腕上垂挂着,仿佛一只剥了皮的兔子,无力的抽搐颤抖着。
镜头向前拉近,桐二看到了更加细致的画面,女人大腿后侧如同绸缎般柔顺光洁的皮肤,仿佛最柔嫩的羔羊一般,结实有型的肌肉又颇有质感的呈现出来雕塑般的美感,夹住中央一抹隐约的粉嫩肉缝。
但是一点点殷红顺着女人挂在巷道中间的身体,不断地向下流淌着,又最终汇入雨水中,漾出一滩刺目的红色。
镜头随着桐二的意识缓缓移动着,他看到雨水在空中沿着一条直线不规则的跳动,那是一根纤细到难以察觉的坚韧长线,透明的材质被鲜血缓缓染红,才显露出一些隐约的轮廓。
细到如同发丝的程度,却将这个肌肉健硕如同牛犊的女警束缚垂挂在空中。
沿着被固定在巷道两端,离地面一米六左右的细线向中间看去,这根坚韧的透明长线在女警的腰部缠绕了几圈,而后和她的手臂绞缠在一起,锋锐的边缘切开深蓝色的警服,嵌入了她健壮白皙的肌肉中,最后在她的手腕处割开了皮肤深深勒入,显出一道鲜嫩的殷红切口,随着带有老茧的女性双手不时抽搐抖动,鲜血顺着警服和长线流淌下来。
随着一滴鲜血的流淌向下,桐二看到了女警那扎着马尾短发的低垂头颅,这是个大约二十四五的年轻女孩,颇为姣好的容颜此时已是一片苍白,双目中央是涣散失神的瞳孔,没有聚焦的略微颤动着。
她的嘴角还有血水在缓缓流出,好看的樱唇因为倒吊而无力张开,仿佛一条濒死的鱼。
在这个仰视的角度里,桐二看到了年轻女警的伤口,她从领口处被剥开的警服中间,显出如石钟乳般倒垂下来的一双白兔,露出的肩头上也有着白皙健壮的肌肉,但那出现在胸口正中的撕裂伤口破坏了所有的美好,仿佛一把长枪肆无忌惮的贯穿了她的胸膛,然后用力拔出,但边缘处又有些切割的痕迹,坚韧而有弹性的肌肉如同被剥开的橘子般向两边张开,暴露出其中断裂的骨骼和残破的胸腔。
她的心脏被摘走了,断裂的强壮血管垂落在四周,不断涌出一股股鲜血,找不到它们的容器。
这样怪异血腥的处刑场景,却反而让人感受到一股别样的凄美感,仿佛以鲜血与肉体为材料展现的大师杰作,鲜血如同在雨中绽放的生命力,撩拨着理性牢笼中关押着的野兽的欲望。
用力地向上移去,感受到了强烈而凄美的感觉桐二想要看看这个残酷凶手的相貌,他看到了那白森森的牙齿排列出的残酷笑容,以及仿佛秃鹫般带有强烈侵略性的长鼻和深邃眼眶。
这个虐杀健壮女警的凶手给人的第一印象,就像一只人形的嗜血鬣狗,散发着撕裂血肉的欲望气息。
往上挪了挪,桐二看到了凶手此刻的动作,他正将手中还在跳动的强壮心脏,用力塞入女警那被手指扒开的粉嫩肉缝中,大小悬殊的形态在凶手粗暴有力的动作下,最终被失去活力的健壮肉体以极其勉强的姿态适应,完全填入的心脏只留下一抹腥红的肉,被撑的翻开的粉嫩夹住,鲜血不断流淌出来,染红了结实白嫩的大腿后侧肌肉,又染红了褪到脚腕的警裤,一点点滴落下来。
身形怪异的凶手欣赏了片刻女警被垂挂在空中的半裸肉体,细长苍白的手指搭在自己的下颌上,思考了片刻,又略微调整了濒死女警下体的角度,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接着他从风衣内侧取出一支口红,在雨中给自己涂抹起来,宽边帽檐挡住了雨水。
一分钟后,带着嗜血笑容的猎犬凑到了女警挂在半空中的结实臀部边,用力吻了下去。
当他挪开双唇时,那印着仿佛枯萎树叶般吻痕的白净臀部,就被雨水再次浸湿,但这鲜红的吻痕并没有褪色。
桐二转头看向那即将离去的凶手,只见在电闪雷鸣中被完全照亮的脸颊上,一双残忍的眼睛正微笑着看向自己。
桐二的心脏仿佛被攥住般,骤然停跳了片刻,随后剧烈的抖动起来。
这一瞬间的恐惧达到极致,随后化为大脑中的一片空白,吞没一切。
他想要喊出声,却发现发不出声音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鬣狗般的怪物将苍白细长的手指伸向自己,甚至可以看到那手指尖端锋利的指甲。
他用力的想要发出喊叫,胸膛中仿佛要炸裂般压抑着,当这股力量达到顶点,眼前的一切骤然开始翻转,仿佛断片一样陷入黑暗。
桐二直愣愣的看向那片黑暗,直到凝聚的瞳孔逐渐辨认出天花板上的顶灯,这是自己的卧室。
知觉随着梦境的结束开始回到身体里,桐二剧烈的喘息着,感觉到身体上被汗液浸湿的黏腻感。
口干舌燥的他掀开被子跳下床,想要去找些水,却看到了床上那滩在窗外月光下映出晶莹色泽的白色黏液,自己在刚才的梦境中,遗精了。
思想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那个年轻健壮、容貌姣好的女警,垂挂在空中的白皙健壮的修长双腿,以及那被强行塞入阴道的跳动心脏所呈现出的残酷景象,他的下体再次硬挺起来。
虽然这种疯狂可怖的梦境,充满了血腥怪诞的阴暗,违背了正常的社会道德和良知,让桐二有着一些负罪感。
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撸一发,向那被残酷处刑的健壮女警凄美的肉体,致以最粘稠晶莹的纯白爱欲。
数百里外,雨后的街道上,一个四肢修长的黑衣怪人在路上行走着,他苍白的手中握着一张幽绿的古朴镜子,在那镜面之中倒映着桐二正在卧室床上耸动的身影。
黑色的兜布下,那散发荧光的幽绿瞳孔摄人心魄,下面腥红的嘴唇开始如蛇般裂开,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。
“看看我发现了什么,一个巫女血脉的孩子,桀桀。“怪人发出诡异的笑声,身形游离不定地在附近的阴影中闪烁穿行着,显然他并不是普通人类。忽然,怪人的抬起头看向了东边的方向,眼中的幽绿精芒不住颤动着,喃喃道,”秀吉大人,看来您也来到了这个有趣的世界呢。”